以前,她这个模样,也被吕有才碰到过,就是他偷了人家钱袋的那次,但是,很显然地,吕有才也没有将她认出来。吕有才没有将她认出来,倒也好理解,毕竟,她毁容那会,他还小着呢,记不得她以前长什么样子,很正常。
可吕初春不一样。
是她亲手毁了吕采花脸的,不可能忘记了吕采花以前的样子。
越想,许寒嫣越是疑惑。
有这么好的机会将她揭穿,吕初春居然选择了沉默?
真是怪哉!
她觉得,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吕初春不确定她是不是吕采花,所以不敢揭穿,万一错了呢?万一人家只是长得相似呢?
而且,吕采花不是毁容了么…
光这点,就足以让吕初春打消一些念头了。
她现在只能这么认为了。
她这次诊脉,诊得有点久,一直抓着吕初春的手不放。
当然,她不是真的在诊脉,而是在东想西想,各种揣测吕初春的心思。
蓝雪荷在那里等着,见许久没有结果,不由有些不耐烦了,道:“怎么诊这么久?!”
许寒嫣刚才是闭着眼睛在诊的,听得蓝雪荷的声音,才睁开眼睛,缓缓地放下吕初春的手,然后道:“吕姑娘脉象怪异,我没诊出来。”
蓝雪荷“哦”了一声,显得很惊讶,“和本小姐以前的脉象比起来,如何?”
许寒嫣摇头,“不一样。”
吕初春的脸色变了变。
显然,许寒嫣的话,让她很意外。
蓝雪荷也觉得意外,心道:“难道,吕初春中的,
和本小姐之前中的,不是一种毒?如果是一种毒,那为什么脉象不一样?或者,是许寒嫣诊错了?又或者,吕初春中的其实是另一种毒?”
可是,吕初春之前描述的毒性发作时的情形,还有那种感觉,和她是一样的啊!
既然一样,她们中的,应该就是同一种毒才对!
“你确定?”蓝雪荷不大相信地看她。
许寒嫣点头,道:“给小姐诊了这么久的脉,小姐的脉象,我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不会记错的。确实不一样。”
听她这么说,蓝雪荷觉得她应该不会记错。
她给自己诊脉,又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数次,怎么可能记错?
不过,为防万一,蓝雪荷让她还是给吕初春再诊一次。
许寒嫣照做了。
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
“小姐,你是怀疑,吕姑娘和你中的是一样的毒?”
说了结果之后,许寒嫣故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