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已经听可可说,这衣服是他让可可去买的了。
“明天,你要回镇上?”他又问。
“是呀!”怎么,不舍?她是希望他不舍的。毕竟,她那么好看,他应该喜欢她的,就像她觉得他好看,才对他产生了一些非分之想。
她对一个人的喜欢,确实比较肤浅。
她也一直承认这点。
当然,好看,不一定能入她的眼。但,能入她眼的,一定得长得好看!对她而言,这是必需的“硬件”!
她用勾勾的眼神看他,真想把他吃了。
或者说,让他吃了自己…
“你的脚…”殷不言目光朝她那只之前崴了的脚看去。
许寒嫣轻挑眉毛,道:“明天就可以走了。”
又道:“我可是大夫,对于自己的情况,了解得可清楚着呢!”
虽然也不是很想走,但,她觉得,在这里赖了他几天,也确实该走了。再不走,万一,他厌烦了自己怎么办?
哎呀嘛,这么一想,她就开始琢磨:自己在这里缠了他几天,他会不会烦我啊?烦我影响了他的生活?烦我耽搁
了他的一些事情?烦我任性无理?
他这个人,真实情绪都不在脸上表露的,谁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万一,他就烦我、却不表露出来呢?
她的眼睛,在他脸上看着,探着他脸上的每一丝情绪。
自然,除了如常般的风平浪静,她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见她在盯着自己看,殷不言居然也没什么波澜,就像是习惯了被她这么看一样。
没看出啥,许寒嫣只好移开了眼睛,找了个话题,道:“你知道,我白天里那次睡觉,做了什么梦吗?”
他当然不知道,只是看她,等她继续。
“算是个噩梦吧!”她说。
“也是很奇怪的一个梦。”
“梦里…”她差点将在梦里把他撩到手、还差点与他发生某种关系的事情说了,幸好反应迅速,将要差点脱口而出的话给吞回去了,然后直接跳过这一段,“我看见了一个古怪的小男孩,那男孩眉目清秀,长着一双透彻的眼睛,看起来五六岁的样子,脸色却阴冷冷的,呃,就像你这样…”
说着还冲他眨了下眼,就听他说:“我脸色阴冷?”
她觉得自己有点失言了,干笑一声,道:“我是说,你
平时没什么表情。”
这么一说,她倒忽然觉得,殷不言在这方面,与那男孩确实有点相似…
咦,那男孩,不会是小时候的殷不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