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已经有模有样了。

确实是进步巨大。

许寒嫣此次回来，也买了一些纸墨的。

她打算趁着这些天没事干，就教路衣雪识字、写字。

苗莉莉笑她，宠路衣雪跟宠女儿似的。

许寒嫣白了她一眼，道：“你又没女儿，怎么知道我宠她跟宠女儿似的？”

苗莉莉嘻嘻笑着，道：“是呀，我没有。但我感觉出来，就是这么回事。”

许寒嫣“切”了一声。

仔细想想，她发现，自己确实对路衣雪很好。

曾经大杀四方、做恶无数的“毒魔仙子”，只是名声就能吓尿很多人，居然也有对他人好的时候？

简直莫名其妙！

其实，她对路衣雪以前那些流浪街头的经历是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的，就是觉得她对自己有用，才对她好的。

但是，她又发觉，自己对路衣雪的好，似乎有点过了。

这不是自己应该有的风格。

以前，她也有对人“好”的时候。

当然，这个“好”，是骗人的。

全都是假象。

就是装着对人好，将人忽悠，好让人家给她卖命。

当别人可利用的价值被榨干了，结果，就是被她一脚踢开的命。

这种事，她干得多了。

当然，也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什么叫坏人？

她的上一世，就是十足的坏人！

十恶不赦的那种！

然而，这一世，虽然重生两年不到，但是，她就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一点也不像是个坏人了。

这样的感觉，对她来说，并不是很好。

她还是喜欢当坏人的。

奈何，这天道…

她已经很久没记起天道了，忽然记起，心中少不了一顿咒骂。

但，不论她怎么骂，都没有得到回应。

天道跟个哑巴一样，从来不跟她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