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嫣对这边的历史并不是很了解。
所谓的了解,也是从别人口中听到的。
当然,更多,是从殷不言那里听到的。
“最好别有什么影响吧。”许寒嫣自然也不希望事情影响到这儿,“不过,听说,除了外患,我们勾寻国内忧也不少?”
古浕道:“这些,我都不是很清楚。或许,我父亲是清楚的。回去之后,看来,我得问一问他。”
许寒嫣便道:“对了,古老爷没什么大碍吧?”
古庆捷那么在意古老太太,而今古老太太去世,也不知道他会怎样。
“没什么大碍。”古浕道,“就是比之前消沉了些许,人也瘦了一些。不过,等过了这段时间,应该就没事了。”
许寒嫣道:“那就好。”
古浕顿了一下,道:“那个,我二哥的那个怪病,在你走了之后,就频频发作,有时候一天发作几次,有时候几天发作一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闻此,许寒嫣心中舒畅,表现出来的,却是一种同情的情绪
,道:“这个,我上次看了,没看出来是什么情况。”
跟着问他:“段大夫他们没有检查出来吗?”
古浕摇头,道:“不止他们检查不出来,我们把柳大夫、连大夫也都请去看了,都没看出是什么问题。”
找不出问题所在,就没法开药,免得开错了。
许寒嫣故作皱眉,道:“确实奇怪。”
“好在,他这怪病,能够恢复,就是反复无常,叫人头疼。”他微微叹息。
许寒嫣寻思了一会,道:“我觉得,可能和他的生活习惯有关。瞧他整天喝酒的,生活又不节俭,不规律,各种享乐,经常胡来,不小心染了些怪病,倒也不奇怪。”
“大概如此吧。”古浕也这么认为。
不过,毕竟是兄弟,他还是挺担心的。
对于他的这种担心,许寒嫣倒是无语。
这种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别忘了,这古元翻起脸来,是谁也不认的。现在,府内,也就古庆捷制得住他,其他人在他面前,他根本就不放眼里。
“或许,你们可以带他去县城找大夫看看的。”许寒嫣提议,“县城的大夫,总体水平应该会比镇上高些。”
“县城不行,再去府城。”她说。
镇、县、府、州,由小到大,这是勾寻国的行政区域划分。
基本上,附近的国家,也都是这样的划分。
“我父亲也有这种想法。”古浕说,“过阵子,二哥若还是这样,可能真得送他去县城看看了。”
说着,不由又是一声叹息。
当天,古浕没有回去,毕竟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