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腰牌,还有一些随身物品。
不过,也都是些没啥价值的。
她就摘了一块腰牌下来,拿了水冲洗干净了,打算等殷不言回来了问问,看他识不识得这个标记。
或许,也就这个标记,能够反映他们的身份了。
她返回房间,可可还看了她几眼,却没问什么。
她过去给殷夫人检查了一下,确认情况没有恶化,便到一旁闭目养神了,还对可可道:“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她有点累,感觉闭着眼睛等会就可以睡着,所以才对可可说了这么一句。
可可淡淡道:“知道了。”
真有什么情况,她肯定会叫她的。
许寒嫣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撑在旁边的一张桌子上,托着下巴,闭着眼睛,端着一个看起来还挺优雅的姿势,不知不觉地睡去了,睡去之后,还趴倒在了那张桌子上。
可可也没理她,任她在那里趴着。
晚上是有点冷的。
许寒嫣尽管睡着了,却还是感觉到了冷,不由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
见状,可可也没找啥东西给她披上,眼里还透着一种漠然。
今晚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虽然也觉得累,但是,可可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就守在殷夫人床边,照顾着殷夫人,时不时还瞄了瞄趴在那里的许寒嫣。
其实,她一直都没有仔细地看过许寒嫣的那张脸,见她睡着了,就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遍,心中叹息:以前明明长得挺丑的,怎么可以变得这么漂亮?
她觉得非常的不可思议。
莫非,她是通过医术,把脸整成这样的?
可可心中有着这样的猜测。
一边猜测,一边摸着自己的脸。
总觉得,与她相比,自己差太远了。
当然,她指的是长相方面。
以前,她觉得,见过的所有女子中,凤兰是长得最好看的——尽管凤兰是男的,却下意
识地被她归为女的了。
自见了许寒嫣后,她就觉得,没有比许寒嫣更好看的了。
凤兰也是比不过她的。
这很客观的东西,她还是承认的。
唯一能与许寒嫣不相上下的,也就那个路衣雪了。
不过,那个路衣雪,看起来傻乎乎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有时候,她都怀疑,是不是许寒嫣把路衣雪弄傻的。
毕竟,容貌上,那是唯一能与她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