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现在不需要了。
“另外,我告诉你,镇衙已经决议,明日午时,就要斩杀魏大牛,等会你应该就可以收到消息了!”李氏说着,嘴角不由勾起了笑。
闻此,曹氏身形一顿,感觉心跳都要停止了。
李氏不再理她,走了。
曹氏傻在那里,没有再过来纠缠她。
果然,李氏才走一会,镇衙里就走出了个官差,拿着一张盖着红印、写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纸张,扔给曹氏,废话也不多说,直接道:“明日午时,记得到菜市场行刑台那里给你丈夫收尸!”
曹氏一听,当即晕死过去。
然而,却没人管。
四月二十。
午时,魏大牛菜市场的行刑台问斩。
河口村一些比较胆大的村民还是过来围观了,包括一直与魏大牛不对付的滕大壮,他是最想看到魏大牛脑袋落地的那一个。
李氏倒是没来,担心看了会做噩梦。
曹氏也来了,一直在那里哭哭啼啼,还不断地替丈夫喊冤枉。
“魏贵贵?”
“魏贵贵也来了?”
有人发现了魏贵贵。
“长这么高了?”
“比以前更瘦了…”
魏贵贵是被官差押着过来的,就站在行刑台旁边,与魏大牛大概有十步的距离。
魏大牛面如死灰,也在喊着冤枉,直到看到儿子,才停了下来。
魏贵贵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与父亲对望,眼里却是黯然无光。
“儿啊!”
“你爹我,是冤枉的!”
魏大牛撕扯着喉咙对魏贵贵道。
魏贵贵没吭声,跟木头似的站在那里。
判官坐在那里看着时间,然后把桌面上筒子里的“斩”字牌捡出来一块,往地面上一扔,道:“午时到,斩!”
现场挤着很多人,本来的喧哗一下安静了下来。
有些人甚至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刀起刀落,只是刹那,血液飞溅,魏大牛人首分离,尸体倒在了台上,血水洒了一地。
整个过程,魏贵贵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
曹氏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