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牵他的手
这施法得图个静心,静神。
魏京不在这厅堂,白席兮总觉得浑身不安,便问道,“小魏呢?你是客,他怎的留你一人在此处?”
魏京不在,左森淼的委屈自是脱口而出,他有些不屑道,“不过是个少年将军,架子倒比我阿爹还要大一些。”
白席兮吃魏京的,用魏京的,欠着魏京的,听左森淼如此编排他,心下生了少许不乐意。
忍不住讥讽道,“他狂就狂在少年成名,若不然,你也成一个试试。”
“这少年成名本是百里挑一,苏阿叔当时不也是有了阿柔才考上了文状元,男人定是得先成家,后立业。”
左森淼说起谬论,倒也忘了刚才的悲怆,白席兮见他要与她争辩一番,懒得理会,便擅自出门,寻想寻之人去了。
正好寻到路过小婢女,“你可知魏将军去了何处?”
倒不是白席兮死皮赖脸盯着魏京,只是这探灵符箓好画,但操作却是繁琐。
若叫人中途打断,那她约莫可以魂归故里了。
自然,也没那么夸张,但白席兮生在现代,家庭条件又好得很,从小散养,本就没有吃苦耐劳流血流汗不流泪的觉悟。
所以她怕疼也是理所当然。
婢女低垂着头看着脚尖,发帘遮挡她慌乱的小表情,结结巴巴道,“奴,奴婢不知!”
人都说不知了,白席兮也不能拽着人的小手不放,只能沮丧地回到厅堂。
一抬头,魏京又坐那了。
白席兮这心情就像坐了云霄飞车一样,忽上忽下的,虽然左森淼长得也不差,但在她心里,魏京更值得依赖。
毕竟最近送出去那么多日常符箓,可不是为爱发光
的,而是希望魏京欠着她,关键时刻,能帮一帮她。
顺便减轻一些因她没看清符箓副作用而导致魏京夜间眼盲的心理愧疚。
“脸色不好,可是饿到了?”魏京是真的转瞬来到白席兮的面前,就像游戏一样,一道黑影一晃而过。
白席兮甚至有点怀疑这人的真实性,或是自己的穿越方式不对,其实自己像书上说的那般,穿越进了游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