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京顿了顿,等白席兮将目光投向自己,他才道,“还有一点,据说森褚国的货币与咱们这的不一样,你问森褚国要银两,那边的皇上未必能懂。”
…
“魏京,你看了我的信。”白席兮并没有说她要问森褚国要什么,但魏京既然知道,那便是偷看了她的信。
“信件虽是秘密,但是送出国是要出城门的,若是有什么有损我朝之事,断然不能送出,所以我这是公正不阿。”
“我看你是公报私仇。”白席兮咬牙切齿,她能做什么有损朝廷的事,魏京真是太过分了。
“小白此言差矣,本将真不知需要报什么仇。”
“你气我得罪了你母亲。”白席兮不打自招,谁知魏京却是抿唇一笑,“你这是承认了?”
“我承认个屁哦。”
白席兮挫败地看着魏京,对于眼前的男人,她是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
自然,魏京对于白席兮的沉默也是采取了沉默的手法,这让室内顿时尴尬,伍叄只能独自端着瓷器茶具,出门。
魏京自是知道伍叄出去了,于是说的话更是放肆,他道,“你是想做我师父,还是想做我妻子。”
天,这是什么狗屁选择题。
白席兮朝着眼前的人看了眼,依旧是奶茶味的奶帅娃娃脸,许是许久没有行军打仗了,魏京的脸蛋更是细皮嫩肉了。
白席兮收起指尖的泉水,摇了摇三生石,又取出一张符箓,递给魏京,“喏,这是美容养颜的,就算你风吹日晒也没事儿。”
“回答我。”
魏京仿佛钻进了死胡同,非得要白席兮回答他,白席兮要怎么回答他呢?做师父?对,就做师父吧。
于是白席兮捏了捏手心美容养颜的符箓,“师父吧
。”
“你确定?”魏京复问。
这个你确定问出口,倒真让白席兮没那么确定了,于是白席兮歪头看向魏京被碎发遮挡住的眸子,“我该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