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如县,久违。
与魏府周边做过比较之后,白席兮倒是比较喜欢泽如县的民风,一路上两人沉默,进到泽如县的衙门,也异常尴尬。
何秦见两人过来,像是遇见救命稻草一样,“魏兄,你说这事儿奇怪不奇怪。”
“奇怪。”
白席兮跟在魏京的身边,低头步入,也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反正她知道魏京会带她过来,定会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她的。
何秦朝着低头走路的白席兮瞄了眼,见她的情绪不
高,便对着白席兮道,“小师父姑娘可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白席兮这才抬起头,仿若个大家闺秀一般摇摇头,“不知。”
何秦又朝魏京看了眼,“你怎的不和小师父说呐,这事情小师父理应知晓的。”
魏京白了何秦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弱智,又仿佛有千言万语,想叫何秦闭嘴。
白席兮此时格外淡漠,“大人也可以说的,我接受能力好,您说,我懂。”
何秦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两人到会客大厅,白席兮和魏京没有坐在一块,一个朝西,一个朝东,这架势可真像是闹别扭的小夫妻。
何秦落座,撇去杂念,将案子的事情说一说。
白席兮听得毛骨悚然,“你的意思是,牛大叔前天晚上突然死亡?”
何秦点头,“找了郎中,没有寻到任何死因,听那个老妇人说是前天晚上突然见牛大叔喘不过气,呃呃
两声就倒下去了。”
“会不会是被什么东西吓死了?”魏京提醒。
“按道理不可能,我们对待两人还算客气,毕竟此案件关系到斩首,我还要递上折子告知圣上,若是两人有差池,我也会很难做。”
“画押了吗?那个老妇人说的是死者突然死亡吗?”魏京的心思全在案件上,全然没有注意到白席兮苍白的小脸。
何秦颔首,“这个我全部安排好了,我昨夜去面圣过,皇上对这件事情很满意,最终两人都是要被斩首的,只是觉得突然死亡有点怪异,怕是这牢房也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