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席兮头一次见魏京这般模样,手伸了又缩回来,魏京见她畏畏缩缩的,心里头有些不舒服,便又道,“以前阿爹便是这般哄娘的。”
…
“你我师徒,与亲人无异,所以,以后别跑了,可好?”
啥?
白席兮的脑子已是当机的状态。
伍叄捂嘴看着哄白席兮的魏京,眼睛亦是睁得老大,“天,简直见鬼了。”
她与拾陆对视一眼,两人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实这事归根究底在拾玖身上。
今日拾玖见白席兮拉着伍叄如逃命一般离去,便安排了去皇宫寻阿大,告诉了魏京。
果不其然,魏京没一会就归来了,而归来之时拾玖正在与安图生气。
安图就突然像变戏法一样变出一颗蜜枣,哄得拾玖笑了出来。
拾玖不爱笑,但在安图面前总会咧嘴笑,情绪与表情也格外丰富。
魏京便走上去,拿了安图手中的蜜枣,“你藏在哪里的?”
安图差点跳起来,这玩意简直就是耽误他哄媳妇啊,但他武功没有魏京厉害,只能格外憋屈道,“我能藏,藏在哪里,当然是袖子里啊。”
“这颗蜜枣我要了。”
魏京说完毫不客气地收起了蜜枣,拾玖在两个男人
沟通之时变了一副表情,正经又严肃道,“出去的人回来报告说白姑娘正在茶亭喝茶,她要去泽如县。”
“好。”
魏京说罢跑了出去,安图点了点如一阵风般的魏京,又朝着拾玖看了眼,有点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拾玖抿唇一笑,“大人该是去追媳妇了。”
“不对,我昨日去给魏夫人诊脉之时还听魏夫人说田家姑娘是魏兄的明媒正娶呢?”安图确实听到了,当时田礼乐正在给魏夫人捶背,还红了脸。
娇滴滴说“伯母,你不能胡说。”
拾玖撇撇嘴,“若真是由田姑娘做主母,咱这府门就热闹。”
安图点点头,十分赞同拾玖的话,“也是,你一看那田家小娘子就是大家闺秀,琴棋书画样样会,与魏将军乃天作之合。”
拾玖横了安图一眼,突然就凶狠狠道,“安图,你是不是瞎?”
安图被拾玖说得一怔,摸了摸自己的眼,“呃,我
眼睛好好的啊,瞎了可如何和你在这里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