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魏夫人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觉得心头愧疚,不安,从而没了安全感,导致神经衰弱,失眠,多梦,心悸?”白席兮一连串问出了许多。
“亏心事?”拾玖仔细斟酌了许久,朝白席兮看了看,“魏夫人诚心向佛,最为慈善,培养小姐与大人更是勤勤恳恳,呕心沥血,自没甚亏心事好讲。”
白席兮忍不住在心中腹诽,拾玖说话真是密不可言。
“安图如何说?”
“不知原因,起初切脉乃正常,如今却有点气虚疲
惫之兆,只能为之调理,但各种药物用下去,都无法让魏夫人安然入睡。”
“哦。”
白席兮不过是一个字,倒叫拾玖着急了,这个哦是什么意思啊?莫非不愿意试一试?
“有些东西得信,才能得到回报,我且不知魏夫人的状况,还是要当面见一见才好。”话是这么说,实则白席兮是最知道魏夫人状况的。
她甚至知晓,魏夫人这样的情况本乃药石无医。
“那我现在就去寻了安图,然后我们一起去魏夫人那看一看?”拾玖道。
白席兮点头,“魏夫人有病,我自当全力以赴。”
听白席兮这般说,拾玖扯了扯唇角,她言语自是通俗易懂,但有些话太过直接,譬如不该说魏夫人有病,而是身体不适。
伍叄走在白席兮身后,小心提醒,“现在那个田礼乐在照顾夫人,小姐要小心一些。”
白席兮颔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贰院,安图率先踏入门槛,后面跟着白席兮与拾玖,拾玖知晓魏夫人和白席兮曾经发生的事,所以白席兮说不愿暴露身份,拾玖一口答应了。
“你来做什么?”田礼乐第一个看见了白席兮。
这倒让安图和拾玖同时诧异,这田礼乐还真不当自己是外人,白席兮不说话,倒是拾玖开了腔,“田姑娘安好,小师父得知魏夫人身体不适,便想来看一看,关心魏夫人。”
“她?”田礼乐算是给安图和拾玖几分薄面,撇了撇嘴,从上到下打量着白席兮,最后蹦出了一句,“蹭吃蹭喝的还小师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