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玖也知道这个事情有蹊跷,但是这玉镯是太后赏赐的,若是田礼乐要计较,白席兮自是倒霉,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此事还是由白姑娘去道歉比较好。”拾玖斟酌半响才道。
这样一来白席兮不乐意了,凝眉问,“是她栽赃陷害,到头来却由我去道歉,这又是什么样的道理?”
“白姑娘,您现在的身份不过是大人的师父,且不说别的,田礼乐是太傅的闺女,太傅老来得女,宠爱得很,您若是得罪了她,就是得罪了太傅,而这个太傅,连大人也要礼让三分。”
虽然拾玖未见魏京礼让过田太傅,但是魏京也没有
主动招惹过太傅,这样一来,就说明太傅是需要礼让的。
“那又如何?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她既能葬在陷害我,我就算道歉了,她还是会陷害我,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为何又要让她寻第二件事情陷害呢?或者说,我道歉就证明承认我是错的?这样一来,她是不是更有理有据去告状?”
白席兮一连串问题问得拾玖头昏脑胀,只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那你打算如何做?”拾玖略有点担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事情还未发生,我不知道如何做,只想做好眼前的事情。”伍叄这才明白,自家小姐甩袖离开,淡定从容的背后是压根没有想好如何解决此事情。
伍叄忍不住扶额,她家的傻姑娘,可如何是好啊。
泽如县在马车里几人的惆怅中到达,白席兮站在宁府站了好一会,整理好衣裳才去叩门,开门的还是上次那个小厮。
白席兮笑了笑,“宁员外在吗?”
“是小神仙姑娘。”
嗯,白席兮在这里的称呼是略有些多的。
“宁员外呢?”
见小厮那般客气,白席兮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又重新问了一声,谁知小厮打开门,一副欢迎的模样,“白姑娘进来等一等,老爷去县衙了。”
…
“去县衙?那宁夫人呢?”白席兮又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