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席兮安静地坐在一旁,听着何秦与何老太的对话。
她与伍叄对视一眼,清了清喉咙道,“夫君怎的还不来?别叫何夫人等着急了,我去外头瞧一瞧。”
言毕,不等何秦多言,就带着伍叄冲了出去。
白席兮一路带着伍叄走到假山旁边,朝后看了眼,“那何老太怎会如此凶?”
“小姐,您这般不符合规矩,您现在已经是魏府的主母,如何也得在那边会客呐,这样跑出来,岂不是小家子气?”伍叄蹙眉道,“怪不得大人三日都不到你房间来哩。”
…
白席兮哪里知道主母该做些什么,第一次做主母,第一次接客,自然会有些不懂规矩,但这和魏京三日
不到房间来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呐。
白席兮想生气,可又不知如何对伍叄生气,最终叹息一声,“何夫人那般凶,我自是做得不够完美,若不然我再去?”
“别,您可别出丑了,咱们等大人回家,一同进屋就是了。”
伍叄赶忙提醒白席兮,两人站旁边瞅得眼睛都直了,才见魏京从门外进来,今日的他一袭月牙白的长袍,因裳袄乃黑色,更衬得如皮肤白皙。
“小,小,魏。”完蛋,又结巴了。
白席兮脸红得仿佛耳尖能滴出血来,魏京不过是平淡地朝她撇了眼,就快步朝厅堂而去,伍叄亦步亦趋地跟在白席兮的身后,忍不住道,“小姐,您争口气啊!”
“我也不知道为何。”白席兮憋屈到了极点。
最后只能深呼吸一口,加快小碎步,跟着魏京一同进屋子。
白席兮刚跨过门槛,魏京有点温热的大掌握住了白席兮冰凉的小手,他拉着她一同坐在主人之座上,朝
何秦与何夫人看了眼,“听说何夫人寻晚辈,可有什么急事?”
“急事倒没有,诛心之事倒是有一桩。”这话说得有点眼中了,既是诛心之事,便是分外重要,超越生死的事情了。
白席兮坐如针毯,她几次想要离开,瞧瞧躲进屋子里,却还是被魏京的大掌给禁锢住了。
“夫人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