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奴家可将您给盼来了,求您救奴家出苦海
吧。
奴家能歌擅舞,精通琴棋书画,奴家练就了一身好才艺,是用来侍候男人的,不是像现在这般,每天被逼着吃几碗的大肥肉,长一身的力气用来干粗活的啊......!”
“你果真是红绸姑娘!”
王月娘望着前后截然不同的两个人,目瞪口呆,同时也感叹,这王妈妈也真是奇人:
仅仅半个多月的工夫,就能将人彻底地改头换面。
此时一直在灶下烧火的另一名胖女人闻言丢下手中的柴,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滚了过来,扑倒在王月娘的脚边,抽泣道:
“夫人,奴家是绿绡,求您救救奴家姐妹吧!”
“绿绡?”
如果说红绸依稀还能辨别得出以前的影子,那胖成球的绿绡不管是从被烟熏火燎得黝黑粗糙的皮肤,还是又黑又肥如熊掌般的双手,哪还见半分当初如弱柳
扶风般病西施的影子。
“夫人,奴家最擅跳惊鸿舞,曾风靡江南舞坊,连教坊司的师傅都说奴家是天生的惊鸿,真的不是烧火丫头啊!”
如果说以前的绿绡是惊鸿,那么现在的她只能称之为惊熊吧。
王妈妈,本夫人不得不服你啊!
这样才色双全的两名美人儿,最起码得花个十年才能培养得出来,而你,只花了短短半个月,将这两人的美感破坏殆尽。
对你这惊人的破坏力,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望着王月娘复杂难言的眼神,王妈妈受宠若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