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群学子中,就属萧小候爷最具文采风流,放眼这满塘荷花,别具风情,就请小候爷以荷为题,即兴作诗一首为大伙佐酒助兴,可好!”
“好!好啊!在下等仰慕小候爷才名已久,今日终于有幸能一睹文采了!”
亭中学子纷纷附和道。
风玉贞马上被勾起了好奇心,暗道:贵为候爷,却能被学子们如此推崇,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候爷,年方
几何,却如此出色。
悄悄地将面前的树叶拔开一条缝隙,只见一白衫宽袍的男子背对她而立,细观这男子:身形修长,以墨玉簪子束发,此刻迎风而立,颇有几分飘飘欲仙的谪仙风采。
只见他颇具风度地向众人一拱手,朗声道:
“承蒙各位师兄们抬举,本候恭敬不如从命,献丑了!”
声音清朗悦耳,听起来十分年轻,风玉贞不由得心中一动,悄悄竖起了耳朵。
只听那年轻男子款款吟道:
荷叶罗裙一色裁,
芙蓉向脸两边开。
乱入池中看不见,
闻歌始觉有人来。
“妙,妙啊!”
“人花难辨,花人同美,萧小候爷好意境,只是这里没有穿绿裙的美人,略觉遗憾啊!”
那位本来背对着自己的萧小候爷,闻言,突然回转身,目光灼灼,似乎正向自己的方向看来,风玉贞下意识地放下枝叶,躲闪开来。
只听那萧小候爷如同对情人私语般的磁性嗓音款款道:
“绿衫美人,自在本候的心中!”
今日的风玉贞正穿了一件荷绿色的挑线百褶长裙,再回想起刚刚萧小候爷投向自己的灼灼目光,风玉贞直觉上他这话就是对自己说的。
顿觉脸颊火烧般灼烫,刚刚匆匆的一瞥之下,只见那萧小候爷十七八岁年纪,面如冠玉,唇红齿白,文采出众,才华横溢,才加上候爷的身份......
风玉贞顿觉有七八只小兔在怀里扑通乱跳,萧青娘看到风玉贞那少女怀春的羞涩模样,心中知道,这事已成了七八分,马上佯装抱歉道:
“那是我娘家的侄儿言哥儿,一向爱舞文弄墨,没想到今日班门弄斧,竟卖弄到咱们贞儿的面前,他哪里知道,咱们贞儿才是真正的才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