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萧老太君,别看她现在对自己和颜悦色,兰语柔不会幼稚地以为她看重自己胜过她亲侄女,还不是将自己当作为风辰清生儿子的工具。
”好柔儿,抱紧爷!你这个小妖精,快折磨死爷了,爷跟你说,青娘善妒,爷让你认清为妾的本分,这也是为你好!
安安抓周礼出尽风头,已经遭了青娘的忌恨,所以你身为安安的生母,自然希望女儿风风光光的,为了安安,你自己谨守妾室的本分,少遭些忌恨,对你们母女都有好处,爷难道说错了吗?”
少了女人的配合,风辰清总不够尽兴,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地哄着兰语柔道。
“你,真的如此想的?”
其实兰语柔也只不过想要个口头上的承诺,她的十五岁生辰早就过去了,时光又不能倒流。
她只想听到她在乎的人也在乎着自己。
而不是以高高在上的身份俯视着自己。
“当然,爷对你的心意柔儿难道还不明白吗?当初母亲为我相看了多少的高门贵女,爷都不屑一顾,唯独你,爷只看了一眼,便永远地走进了爷的心里......”
动人的情话永远是女子的最爱,兰语柔也不例外,更何况,安安能举办那么风光的抓周礼,没有风辰清的允可是绝对办不成的。
罢了,女儿就是自己的命根子,只要他对女儿好,为妾也好,为仆也罢,兰语柔认命了。
王府孝和郡主风玉贞自从举办过及笄礼后反倒不爱出门了,整日里呆在绣阁,抚摸着宁远候府杨氏太夫人所赠送的那枚凤簪,神情间似乎若有所思。
知女莫若母,王月娘试探道:
“贞儿,告诉娘,是不是你心中已有想法了?”
两抹红晕如胭脂般染上风玉贞清丽的脸颊,扯着帕子,神情娇羞道:
“女儿的亲事自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女
儿哪会有什么想法......”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风玉贞的神情举止已经出卖了她内心的想法:
她这是想嫁到宁远候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