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婆子见杨重楼对兰语柔神色亲昵,马上据理力争地辩解道。
“谁说的!到底你是神医还是我是神医啊,这两匹马看着病得厉害,其实只要一般的消炎药多加些分量就能治愈的。”
“我,我,这些草药北疆多的是,战马受了伤,都吃这些草药的啊!”
夏婆子被抢白,老脸涨得通红,很有下不来台的尴尬。
“好了,既然杨小神医能医好这两匹马,那么这两匹马就交给杨小神医医治,这片草药,夏妈妈也不要争了,让给杨小神医就是,治病救人,也是功德一件!”
“老奴听姨娘的就是!”
夏妈妈妥协了,杨重楼却一脸嫌弃道:
“这两匹马嘴巴这么脏,这么臭,本神医忍着恶心给它们喂药,兰姐姐可要记得我的好,再多炸几只小雀儿好好补偿我才是。
那油炸的小雀儿真香,楼儿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小雀儿还可以这样炸着吃的!”
杨重楼咂巴着嘴巴,似乎还在回味着那炸云雀的美妙滋味,也顾不上马嘴的脏臭了,只见他掰开两匹马的嘴巴,分别从怀里抓了一把药丸子塞到马嘴里。
也许是这些药丸子刺激到了马的烂嘴,马儿突然撒开蹄子,发起狂来。
“姨娘,小心!”
夏妈妈眼疾手快,一把推开了处于马蹄下的兰语柔,而兰语柔则顺势拉过已被吓得目瞪口呆的杨重楼。
“驾......吁......!”
只见夏妈妈一手握紧一条缰绳,纹丝不动地同两匹疯马对峙着。
渐渐的,马儿的狂性过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并悠然自得地吃起草来。
杨重楼这才回过神来,喃喃叹道:
“好险!没想到这婆子力气这么大,单凭双手就能同时制伏两匹疯马,倒是自己轻敌了,刚刚若没有兰姐姐解围,只要自己的毒药药性发作得慢一点点,自己这小身板儿就得被这婆子拍成肉饼了。”
那边夏婆子望着大口吃草的马儿,同样一脸的惊喜与敬佩,欢喜道:
“姨娘,这小神医果然有两把刷子,仅仅用几粒药丸子就将马儿一下子给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