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如刚煮熟的鸡蛋般光洁娇嫩的脸蛋,萧青娘几乎可以断定,当初她定是使了手段,故意的弄花自己的脸蛋,从而逃过自己的惩罚。
那时的她,倔强高傲,又生不出儿子,在自己的挑拔之下,已经遭了风辰清的厌弃,在那样的时刻,哪怕自己真的划花了她的脸,相信风辰清最多也就是几句责怪,也就过去了。
而如今,时过境迁,看着风辰清对她如珠似宝般的陪着小心翼翼与讨好,萧青娘只能冷笑:
这兰氏才是最有手腕,将男人牢牢笼在手心的人,倒是自己小瞧了她。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如果我说我并不稀罕你夫
君的宠爱和这满屋的富贵,只喜欢庄子上简单自在的生活,那么夫人会不会以为妾身矫情,故意说这话气你的呢!
面对兰语柔满不在乎的神色,萧青娘被气笑了:
“既然兰姨娘如此有世外高人的胸襟雅趣,又何必使手段重回王府呢?
既然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表贞洁,真是可笑至极!”
“哈哈哈,你以为我真的想回来啊,还不是你相公求着我回来的!”
既然逃脱不了,兰语柔决定挺直腰杆做人。
大不了一拍两散,有了风辰轩的那句金口玉言,兰语柔的底气足了很多。
“你,一个妾室竟敢如此跟当家主母说话,还有没有规矩礼法了?来人,给我掌嘴!”
兰语柔大惊:这短短大半年没见,萧青娘怎么变换风格了,以前是惯使阴招,如今怎么一言不合,就喊打喊杀的了。
她大概是贵人多忘事,忘了自己是会使几招防身术的,在庄子上的这大半年,自己更是刻苦锻炼,相信三五个粗壮婆子不是自己的对手。
那些新买来的婆子们可不知道兰语柔的底细,见二夫人一声令下,马上磨拳擦掌地就想上前来钳制兰语柔。
有一个婆子急于在新主人面前献殷勤,直接伸过肥厚的手掌就要来扇兰语柔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