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语柔当务之急就是开溜。
萧谨言只略一思索,便认定自己的亏不能白吃,妾室嘛,哪怕是贵妾,也不过是侍候人的玩意儿。
她让自己吃苦头,自己又岂能让她的日子好过去?
马上扯开嗓子,大声嚷嚷道:
“好一个不安分的妾室,竟然敢勾引爷,你倒是说说,爷这腰带是不是你解的?嗯?
见勾引爷不成,便将爷捆挷在树上,好一个不知廉耻,心思歹毒的妇人!”
萧谨言手里挥舞着自己金镶玉的的腰带,直逼问到了兰语柔的脸上。
“小候爷慎言,如此污蔑妾身,败坏妾身的名节,是要逼死妾身吗?”
兰语柔继续装鹌鹑。
萧青娘总算是看出点名堂出来了,自己的亲侄子什么德性自己自然是知道的。
定是他看着兰氏美貌,起了调戏之心。
没想到常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最后反被这兰氏给制住了。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抵赖吗?”
萧谨言将腰带挥得呼呼响,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小候爷说笑了,您没事将腰带解下来,把自己吊在树上玩,又关妾身什么事,妾身一个娇滴滴的弱女子,又怎么制伏得了你一个大男人,说出去,岂不是毁了小候爷您男子汉大丈夫的英名嘛!”
这,萧谨言最怕别人说他娘娘腔,没有男子汉气概了。
如果坚持说自己被这娇滴滴的小美人给制住了,岂不是正验证了自己的弱鸡体质。
萧谨言自认倒楣,吃了个哑巴亏,将腰带系好,整了整仪容,又恢复了往日的风流倜傥。
兰语柔松了口气,知道萧谨言认下了这个哑巴亏,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只是她还是高估了萧谨言,原本以为他只是下流,
没想到心眼更比针尖还小。
一把拽住兰语柔的衣袖,面目狰狞道:
“怎么,勾引了爷就想跑,没那么便宜的事。今日爷不将你这个荡妇浸猪笼,绝不罢休!”
“这倒是个好主意!”
萧青娘打心眼里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