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该做的做了,该说的也都说了,他也不想再多做停留,马上推着兄长灰溜溜地跑了。
“哈哈,也就这怂胆,还敢说人家宁王坏话,该不会是穷疯了,想讹人家宁王几两银子做药钱吧。哎哟,今年的蚊子苍蝇可真多!”
说话之人,一边说话,一边忙不迭地挥舞着双手驱赶蚊子,脸上已经被叮了几个大包。
别的人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纷纷附和道:
“可不是嘛,前段日子下了好些的雨,不但蚊虫多,山上腐烂的草木也多,老人们常说腐木生瘴,瘴又
生邪,那王大满身的红斑看着那么吓人,该不会真是邪祟入体吧!”
“呸呸,别瞎说,咱们临洛国朗朗乾坤,哪来的邪祟?有这闲工夫在这瞎磨牙,还不如赶紧地买了农具,早点回去干活去。”
......
一转眼,风辰轩已离开十几天了,神医谷中风景秀丽,处处散发着草药的香气,兰语柔很喜欢这种恬静温馨的生活,可是安安小朋友却不乐意了,整天噘着小嘴,总要问好几遍:
“娘,爹爹什么时候来看咱们啊!”
每次兰语柔总要耐心地安慰道:
“安安乖,你爹爹事多,忙好了自然会来看安安的。安安这回被她们欺负得那么惨,爹爹正忙着为安安讨回公道呢!”
原来爹爹为自己出气去了啊,并不是忘了自己,安安小朋友虽然嘴上不再念叨了,但是神色间总是恹恹的,时时流露出对风辰轩的依恋和期盼之情。
看着本来朝气勃勃的女儿因眼疾,已经沉静了许多,现在因想念风辰轩更是郁郁寡欢时,兰语柔心急如焚,很是自责自己没有照顾好女儿。
好在杨重楼尖牙利嘴,总能挑起由得引得小丫头斗嘴,倒是帮安安消磨了不少无聊的时光。
这日,当吴成又来游说她们母女离开京城,赶紧迁居江南时,安安板着小脸,一本正经道:
“吴叔叔,安安是绝对不会离开爹爹的,安安知道爹爹是干大事的人,一定会有危险,安安更不能离开,要随时给爹爹打气鼓劲儿,哪怕是死,我们一家人也要死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