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自己来得及时,若再晚来一步,爹爹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许给了这个女人,自己的母亲,和自己这个嫡女又将置于何地。
风玉贞虽然有满腹的气愤与不甘,只是想到此行的目的,仍是强压下怒气,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似的,上前一步,亲昵地摇晃着风辰轩的胳膊,笑意盈盈道:
“爹爹,您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看贞儿,贞儿想您了!”
自己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能顺着杨重楼的话借机表白,却被打断了,风辰轩心里很是不爽,满怀歉疚地看了眼兰语柔,再转向风玉贞时,一脸黑沉道:
“你不是心里眼里只有萧家和你那个夫君吗?还来找本王作甚?”
风玉贞听着风辰轩的话音,虽然满含着怨气,却难免有争风吃醋的味道,心里顿时一松:
就说嘛,爹爹疼了自己十几年,不可能真的狠下心
来不管不问的。
马上一脸娇憨道:
“爹爹可是冤枉死女儿了,女儿滑了胎心里难过,更觉有负爹爹的教诲,一直不敢见您,可是卧床休息的这些天,女儿却是没有一天不在想爹爹您的,这不,大夫一说能下地走动,女儿就赶来看您了。”
望着女儿原本圆润的脸庞变得苍白消瘦,瘦削的双肩更是弱不胜衣,仿佛一阵风都能将她吹走似的,到底狠不下心来,终于缓和了脸色,道:
“身子可是好些了?”
“亲家放心,萧候府有我老婆子坐镇谁也不敢怠慢了贞儿,每日里好汤好水地调养着,再将那些惹贞儿心烦的小妖精们都给发卖了,贞儿的身子很快便能调养过来的。”
萧候夫人见父女俩磨叽了半天还扯不上正题,心里挂念萧候爷的病情,急不可耐地跨上前一步殷勤道。
一边使劲儿地向风玉贞使眼色,示意她赶紧步入正题。
风玉贞心神领会,暂时放下对兰语柔母女的敌意,一心附和着萧候夫人道:
“是的,爹爹,祖父祖母和相公对我都很好,只是祖父患疟症之苦,贞儿心里委实难安,听闻父王有疟症的解药,还请父王赏贞儿一些,以成全贞儿的一片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