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爹爹的长女,友爱弟妹,颇有长姐风范啊!”
望着他们父慈女孝,一派其乐融融的场景,兰语柔莫名觉得刺眼,不屑地瞥了瞥嘴,悄悄地退了下去。
“兰姐姐,您别担心,安安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心细着呢,她如今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您要相信她!”
都说知女莫若母,如今竟然由这个外人来提醒自己要相信自己的女儿,兰语柔不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当然,对于杨重楼无条件地相信安安,自己心底深处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欣慰的,但这并不能打消自己调
侃他的念头,斜眯着眼,呵呵笑道:
“杨小神医说的极是,既然你叫我一声姐姐,若论起辈分来,安安也得叫你一声小舅舅了,这长辈关爱晚辈......!”
哪知道兰语柔话还没说完,杨重楼破天荒地第一次涨红了脸颊,脸上露出腼腆的神情,语气却是很坚定地道:
“兰姨,楼儿知错了,兰姨您虽然年轻貌美,像邻家大姐姐,但是您更稳重大气,颇有做长辈的风范,以前是楼儿口无遮拦,叫错了辈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楼儿从今日起,就叫您兰姨好不好?”
兰语柔此刻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有女万事足了,要想亲近自己的女儿,这不,连杨重楼这样人精儿似的小子,还不是在自己面前服服贴贴嘛。
“好了,你兰姨逗你玩呢,你对安安有这份赤诚之心,兰姨很感动,只是风玉贞看着居心不良,为了安安的安全,兰姨还要拜托你多多留心。”
杨重楼再聪慧,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又岂会充
分认识到人心的险恶之处。
防患于未燃,兰语柔宁愿是自己多想了,也不愿自己的宝贝女儿再有一丁点受伤害的可能。
“您是说,风玉贞有可能会害安安?”
风玉贞对安安的虚情假意,杨重楼能一眼看穿,但是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风玉贞的恶毒能到达什么样的下限,他还真的没有想过。
如今经兰语柔一提醒,马上警觉了起来,一脸郑重道:
“兰姨放心,楼儿知道要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