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皇上从来都是气定神闲,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角色,何时这么失落无助过?
侍卫们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如何反应。
倒是常公公,立马反应过来皇上的失态,连忙挥退了侍卫们,忐忑不安道:
“皇上,您怎么了?”
他似乎已有预感,皇上心尖尖上的女人定是跟这个小农庄有关。
再联想到他最看好的爱徒小耿子,正是来农庄办了趟差事后,不但没得皇上的赏,却被皇上以假传圣旨的罪名莫名其妙地就被砍掉了脑袋,这更加肯定了这里曾住着风辰轩最最重要的女人,而小耿子好死不死地恰巧得罪了那个女人!
想明白了这一点,常公公不由得背上冷汗直冒:
细细检讨着自己唯一一次来这个农庄上办差,也是奉旨为了寻杨重楼帮大公主安胎而来,不过却没见着那个女人,可见自己并不曾得罪过她。
如今这个女人不见了,皇上应该不会迁怒到自己吧?
想到此,常公公才稍稍定了定心神,上前搀扶起风辰轩,一脸的心疼道:
“皇上,您得顾惜自个儿的身子啊!”
“朕的心都被那个狠心的女人给剜走了,朕还要这行尸走肉有什么用?嗯?”
风辰轩踉跄着身子,神情狰狞道。
这话常公公可不好接,马上示意自己的两个小徒弟过来一起架着风辰轩,想劝他回宫去歇着。
风辰轩却赤红着眼睛一把甩开了小内侍们,怒声道:
“宣李庄头夫妻,不,将李庄头一家都给朕押过来,朕要好好审审他们,可是他们怠慢了朕的语儿,这才让语儿受了委屈之后,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地
黯然离开的!”
都这个时候了,皇上竟然还要为那个女人的无情开脱,可见得有多么喜欢那个女人啊!
常公公不由得在心中直叹息:
原来咱们的皇上还是个痴情种啊。
只可惜错付了一腔真情,人家并不买他的账啊!
李庄头一家人很快便被侍卫们奉旨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