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次亏,如今秀巧也长了心眼儿,对谁都不再轻易相信,疑心病倒是越来越重。
“哼,她除了等死,还能怎么着?难道皇上不召幸她,她还能腆着脸主动送上门不成?”
随即想想,不对,那个女人脸皮厚,当初那一晚,不就趁着皇上喝醉了,主动的爬上龙床的吗?这才换来了妃位的封号,从一个低贱的商贾之女,一下子就位居正二品的妃位,可不就是一步登天了吗?
想到此,王月娘戴着精致护甲的手指紧紧地绞着帕子,恨恨道:
“如今皇上吃了个哑巴亏,对身边守得更紧了,哪
怕这乔氏腆着脸送上门,咱们皇上还不乐意睡她呢!”
这话说到了秀巧的心坎上,想当初,自己刚刚服侍风辰轩时,也是日日承宠,夜夜承欢了好几年,这才得以破例在风辰轩成亲前便生下皇长子的。
想到这里,秀巧神情间颇为得意,自豪道:
“咱们皇上的胃口挑剔着呢,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让他看得上眼的,咱们虽然老了,不能服侍皇上了,但是,就凭着乔氏那身份,姿色,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呸!”
王月娘心底暗自好笑:
她自己只不过是丫环出身,还敢如此理直气壮的嫌弃别人的身身,再听听她这不伦不类的话语,丫环果然就是丫环,哪怕披上了凤袍,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啊。
难怪这么些年,风辰轩对他们母子照顾有加,却是从未再踏足她的院子一步,可见也是嫌弃她的粗俗的。
这样直白浅显,对自己勾不成任何威胁的女人,漫
漫长日,用来消磨消磨时光,倒是不错的选择,必要的时候,还能拿来当枪使,王月娘看着秀巧倒是越发的顺眼了起来。
落霞院里,流苏望着乔婉淑再一次吐得昏天黑地,不由得一脸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