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在北疆,也好看看乔氏的下场。
求父皇成全!”
风玉贞深深地拜伏了下去。
“好,朕准了!”
风辰轩几乎想都没想,马上就同意了。
唉,自作孽,不可活!
乔婉淑这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兰语柔在心底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第二日,悄悄从皇宫驶出一辆大车,在数十名羽林军的保护下,匆匆向北疆而去。
车厢内一直很安静,只有一个沙哑的女声像闲聊般娓娓道来:
“母妃可知道我这脸上的奴字是怎么来的吗?在他们那里,女人就是干活生孩子的工具,白天干了一天的活,晚上还要侍候男人。
那些男人们都是群居在一起,侍候一个两个还不算
,只要有男人想要,女人就得侍候。
就这样过了两晚,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宁死不从,于是就从他们的女人变成了女奴,被刺上了这个奴字。
从此,更是从地狱跌到了深渊,每日里当牛做马,有干不完的活,挨不完的皮鞭,刚开始时,皮鞭抽打在身上,还能感觉到疼痛,渐渐的也就麻木了。
晚上睡在牛马棚里,到最后,自己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牛马畜牧......!”
风玉贞慢慢地讲着,像诉说着别人的故事般,一脸的云淡风轻,而对面听着的乔婉淑却是一脸的惊恐,到最后脸色几乎是狰狞扭曲起来。
“淑母妃似乎有话要说啊!”
见车子已经驶到了郊外,再无人烟,风玉贞放心地拿掉了塞在乔婉淑嘴里的破抹布,马上乔婉淑尖利刺耳的嗓音划破天际,惊起一树的飞鸟:
“风玉贞,你这个疯婆子,你放我回去!本宫不要去北疆!”
“呵呵,怕是由不得淑母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