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若云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她还是受伤了。
烈日的白光线映出她苍白如纸的脸和那双怅然若失的水眸。
这样的打击感觉,或许只有经历了才能体会到。
傅若云就这样痴痴呆呆坐在地上,一言不发。
好久,那些失落的情绪过后,羞愤和恼怒涌上了心头。
真是天大的笑话。
男人看她气恼的模样,心底不由得有些好笑,嘴角抽搐了一下。
大掌拍了拍她的肩,向来都很少开玩笑的他说道:“你哥送你去留学,不是为了让你学会怎样把自己给交代出去。”
“你——”她气急败坏,小脸绯红。
脾气还没爆发,男人已经溜之大吉了。
傅若云坐在绣凳上,气恼的将发丝上的黄色绳子解开,墨发披散而下,几乎要裹住了她纤细的脊背。
她气恼的从梳妆台上拿起一把玉梳,看起来在娴熟地梳理着头发,但却是情绪的发泄。
轻扫黛眉,水灵灵的眼睛,标致的五官,她哪里需要把自己廉价的交代出去?
西方的男女平等恋爱关系难道就被他说的如此不堪?
铜镜里,即便是蹙着眉头,她那张女儿容颜,依然
是如花似玉的。
门吱的一声开了,昏暗的屋子似乎亮了起来。
陆书菡是来找傅若云交流那些外语的,一进门却发现那个活泼好动的小姑娘此时垂头丧气的爬在梳妆台上。
只是,傅若云头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