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伴随着尖锐阴森的叫声,傅若云防不胜防被扯住了头发,头皮尖锐的疼,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朱雀,放手。”他勃然大怒。
手攥住了疯女人的手臂,傅若云身子瘫到地上,浑浑噩噩的喘着气,得救了…
严毅之前便告诉傅若云,以后,若嫁入严府她就是当牛做马伺候他们严毅的全职佣人了,照顾母亲的一切生活起居,包括满足她的所有需要,母亲想做什么就必须做什么,就比如,那些个犯了错误被打得头破血流的老妈子,不得反抗。
当牛做马,不得反抗!
起初,傅若云以为他不过是说笑罢了。
如今,看他今天的态度,这样的情形是真的也说不准。
她会被使唤,被呼来喝去。
此时的严毅正朝朱雀姑娘走去,傅若云的心一点点的被撕成了碎片。
她平静的抬起头看着倚着床,穿着粉红色绸缎睡衣,披着发的女人。
朱雀,“朱雀桥边野草花”人如其名,也很应这句诗,野草花,她是朱雀,但也是野草花,但不否认。
其实长得很美,尖削的下巴,瓜子脸型,一双细长的眼睛似乎泛着桃花,樱桃小口欲说害羞,很美,是那种妖艳的美。
朱雀抬起了头,是高高在上的姿态:“哦,严少爷。您该离开了。”
“他是该走了,小姐。”傅若云賺着的手有点发酸,心里堵的慌。
“这么急着让我走?”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语调充满了温和。
这声音扰乱了傅若云的心神,他迈着沉稳的大步走了过来,所到之处无不散发的致命冷气和如大山一般的压迫感。
他的侧脸冷硬如铁,当看向桌边的人,他的眼神和脸部线条立马便柔和了。
严少爷俩年前接过严氏产业,是商界战神,创下了很多不败的奇迹,传闻此人,性子极冷,杀伐果断,足智多谋,所做事情令人闻风丧胆,无人敢触犯他的权威。
“少爷…”
朱雀轻轻的唤了一声。
“又何必呢?原来这位姑娘就是传闻中你定了亲的那位。你们该回去了。”朱雀浅笑,礼貌至极,严毅来到她面前的时候态度一反之前。
“朱雀姑娘虽出身低微,却有着良好的家教,你不该动手的。”
“我…”朱雀攥紧了手,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