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的一声，她哭了。

身体的疼痛，双眸的涣散涣散，以及那冷汗岑岑的小脸，使她看起来狼狈极了。

“走啊…”无助到极致的陆书菡突然张了张嘴，哭喊着说道。

然而，李义却在火上浇油。

“可真是令人感动的苦命鸳鸯啊，可是，傅振天，你不死，我又如何成王。”

“不，你不敢杀我们。”傅振天嗜血的眸子里充满笃定的口吻。

“你说呢？”

傅振天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毕竟/督军的兵权也是占了一半。”

“我是不能杀了你，但是我可以废了你。”李义冲着他另只手砰砰开枪。

一时间，鲜血四溅。

“不…”陆书菡哭了出来，无助的身子却不是有绳子捆绑着早已瘫软下去。

“你放开她，不然我们玉石俱焚，大不了我们做阴间相会，你也别想得到兵权。”傅振天俩只手臂耷拉着，眼眸的怒火却丝毫不减。

陆书菡感觉有一双手伸了过来给她解开了绳子，精疲力竭的身子瘫到了地上。

傅振天浑身是血，拖着俩条手臂冲了过来，蹲下身子着急说道：“书菡，书菡，坚持一下。”

她倒在地上，虚弱的脸颊泛着白，干裂的唇费力的张了张：“傅振天，我不欠你，不欠你…要不是你…我…我不会…陷入…”

她话犹末完，内腑淤血上涌嘴角。

“别说话…”他安慰道，低沉如钟的声音却充满了踏实感。

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一句，都几乎将他的心彻底撕碎，他费力的俯下身子雨点般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不欠，书书，你不欠我，别哭，我爱你！”

一句话，令自己肝肠寸断，闻着，眼泪狂涌，心里尽是无尽的仇恨与怨气。

爱？

何来的爱？

“不…你不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她无助的哭喊着，渐渐地她的脸上是一种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