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男人嗤笑一声,忽然摘下墨镜,抬起头。
猛然间撞进一双凌寒闪亮的双眸,厉老浑身一颤,手中的茶壶重重落到桌面上。
好在茶包厢的隔音效果很好,站在门外的符罗没有听见。
“你是......你没死?!”
“我怎么会这么轻易地,就死了呢?”厉琛脱下鸭舌帽,快步走过去,反锁上了门,高大的身形挡住了出路。
“你想干什么?”孤立无援的厉老,心里发虚。
“爷爷,你好像不太愿意见到我呢。”厉琛勾起一抹冷笑,“我没死,你是不是很意外?收买实验室的研究员,在矿洞做了手脚,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也会用。”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厉老忽然出奇的冷静,“宋亦书呢?敢对宋家的人下手,厉琛,你胆子不小。”
“听不懂不要紧,重点是心里清楚就行。”厉琛笑道,“你觉得我会害怕区区一个宋家吗?对付宋亦书,当然轮不到我来亲自动手。他们兄弟多年不见,一起叙叙旧,没什么不好。”
宋亦书在来餐厅的路上,被宋亦铭拦截在半路,被
绑到了汽修厂。准确的说,是宋亦书自愿过来的。
“医院那个女人,和你是什么关系?”宋亦书望着躺在椅子上的男人,出声打断沉寂。
“你派人监视我?”宋亦铭睁开眼睛,语调拔高,俨然很不高兴。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与你无关!”宋亦铭硬声道,“你安分地呆着,等时间到了,你就可以走了。”
“十年以来,你一直躲在厉少的庇护之下,为他办事?”宋亦书的问题接连不断,几乎要把宋亦铭问烦了。
“闭嘴!太吵了。”宋亦铭冷声呵斥,不耐烦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