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绿绮？”

“当然不是。”

“那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琴里，又为什么会在我空间里？”唐穆楚眸中闪过一丝冷光，这样问道，这空间里这么久都没有人，现在却突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屋子，还有这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

“老夫才不是什么东西。”那苍老的声音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

“好，你不是东西，那你是谁，又是为什么在这空间里？”唐穆楚挑了挑眉问道。

那苍老的声音听到唐穆楚这么说，似乎有些

气结，只见他哼了哼气并没有说话。

“好吧，既然你不说的话，那我就走了。”唐穆楚这么说着，果真转身就向外走去。

“哎，你等等。”那苍老的声音有些急切地响起。

“说吧。”唐穆楚停住了脚步，挑着眉看着那把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古琴。

“我不知道我是谁，也不知道空间是什么。”那声音沉默了一下，这样说道。

唐穆楚抿了抿唇，抬起步子，再度向外走。

“我大概是个举世有名的大儒。”那声音见唐穆楚又要走了，连忙又说道。

唐穆楚闻言，眼神带着些怀疑，毕竟她印象中，大儒就算不是满口“之乎者也”，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人设。

那声音似乎看出了唐穆楚的不相信，有些恼羞成怒的吼道：“你不相信我？”

“难以置信。”

“不过，既然说你是大儒，你又说你不知道

自己是谁？”唐穆楚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问道。

那声音哽了哽，然后说道：“我没有骗你，我的确不知道我是谁。”

“大概以前还记得自己是谁吧，但是在这里待了太久了，久到已经记不得自己是谁了。”那声音这样说道，竟然带着浓浓的感伤。

唐穆楚闻言，眸色一敛，果真这空间和她猜想的一样，果真不是因为她的空间异能变异而成的，而是早就存在的，只是不知道这么神奇的空间到底是谁创造的，又是因为什么落到了她的手里。

这样想着，唐穆楚又若无其事地问道：“那你记得你是怎么到这儿的吗？”

“我连自己都记不得了，又怎么记得是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的？”那声音没好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