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和这样人品的人是同学,是校友,让雪璐觉得自己的品味也被这种人拉低了。
雪璐想起前几天听到的消息。
井秋和雪璐是高中同学,只是因为同一年纪见过而已,并没有深交。
井秋的婆家和雪璐家离的不远,雪璐回家看到挺着大肚子的井秋才知道她嫁人了。
恰好,井秋的家里人与雪璐家里人还挺熟悉的。
“那也有可能有什么隐情,可能你同学她老公觉得自己活不成了,所以跟你同学离婚离开他的。”衡居然不愿意把人想坏了,他总是能看到事情最积极的一面。
“那绝对没有什么隐情,井秋老公现在还在医院治病,都没有人照顾,再说听说井秋走的时候将家里的存款都带走了。”雪璐气愤的说。
“明知道人病了,要花钱,还将钱带走了,何其残忍?难道同床共枕的感情竟然比不过一个病体?”雪璐刚说完就马上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衡居然始终没有将雪璐的同学的行为做出什么评价。
在衡居然看来,另外一个家庭的事,不知情的外人多半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
今天这样抨击井秋,他日井秋的冤屈昭雪了,对井秋的舆论造成的伤害却弥补不了。
所以衡居然更愿意公正的来看待这个问题。
因此,也不是说雪璐就错了,雪璐的世界太过单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雪璐看衡居然并不接话,因为也知道衡居然不想对一个不了解的人说三道四。
“你是白羊座吗?你生日是什么时候?”雪璐问。
和雪璐在一起,衡居然就要时刻接受这种跳跃性比较大的想法,前一刻还在说井秋,现在就到了白羊座。
“我是3月21的。”衡居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