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微微说的这些,雪璐上学的时候也是知道的。
据说耿明明其人,开水就着白馒头都能吃下去。
在同学当中,耿明明的抠门是出了名的,与西方的吝啬人有的一比,不像有些人,打个吊瓶还要发个朋友圈获取下大众的同情心,感冒都要进医院,耿明明就是进了医院,看见医院的收费单据,也会骂骂咧咧的该打的针不打,该消炎的不消炎。
耿明明自己不想花钱就算了,还会说小感冒或者某某病还是这么个治法,一点都不合理云云。
其实耿明明自己根本不懂医。
雪璐就很不理解了,如今请爷爷也好,去医院找大
夫也好,都会花耿明明的钱,耿明明这节省的习惯竟然还没改,雪璐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微微,你去拿酒吧。”雪璐听了满微微说的也明白了这是怕花钱,在自个身上都舍不得花钱。
满微微答应一声去了。
“耿明明,我先扶你躺在这客厅的塌上吧,然后我再按按你虎口的穴位,这样你浑身疼就减轻了。
等微微拿了酒来,我再用棉布蘸着,给你擦擦手心和脚心,你若是不介意,我再用酒擦擦你的额头。”衡居然说。
“好,就照你说的办吧。”耿明明说。
雪璐扶着耿明明躺下,量了体温发现38度。看来耿明明各种体征表明就是感冒了。
“你有没有觉得好一点?”雪璐问。
“有好一点。”耿明明睁开眼看了一眼雪璐说。
雪璐拿着满微微递过来的装了酒的小碗,用纱布蘸了酒给耿明明擦拭降温。
又麻烦满微微抱一床被子过来给塌上的耿明明盖上,等降温后好发汗。
耿明明看了看自己的虎口,因为雪璐有用力按,上面留下了发红的印子和一点点像是掐的指甲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