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还不曾体验到,将尿液撒在女人背上是什么滋味。”耿明明按着门把手,越说越过分。
“原来你还喜欢喝自己的东西。”雪璐面无表情的说完,挤开耿明明就出去了。
耿明明暗骂自己蠢,为什么用了“滋味”这个词。
“怎么说话的?”耿明明这句谴责问的好无力。
“那你又是怎么跟我爷爷说话的?”雪璐头也不回的反问一句。
刚刚耿明明跟雪树华告别的时候,雪璐听见耿明明说:“小小的包皮手术,术后还要打这么贵的针?”
“针也不打了,中药我也不喝。”
雪璐终于明白那天为什么看见耿明明穿着裙子了。
但是术后怎么恢复病人不应该听医生的吗?
耿明明居然中西药都拒绝的彻底。
雪璐没有想太多,现在和满微微聊天,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出神了。
“的确很久没有搞活动了。”雪璐想了一下说。
“你还记得不,上次集体去泡温泉的时候,泡完温泉不是大家都好饿吗?耿明明就只吃了一碗面,一碗比一个鸡蛋的平均重量45克还轻的面。”满微微又扒拉耿明明的黑历史。
“那里面东西贵啊,我吃着都心疼,人家垫一点在外面吃也没什么。”雪璐说。
“再说,昨天晚上我发现耿明明给你买零食了。”雪璐狡黠的说。
“那个啊,是我给他洗衣服换来的。算了,不说这个了,换个话题。”满微微说。
“哎,上次我给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满微微将一个坚果仁放进嘴里,边嚼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