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鸡一直跟着新娘,我姐说一直在她婚房待了三天呢,每天早早就开始打鸣了,我看这是不让我姐睡懒觉的意思。”樊霍说完呵呵笑了。
“那个口袋里装的是麸,麸与福同音,估计是求个好寓意,上车之前要踩在福上面让新郎穿上婚鞋。这
个你等下就会看到的。”樊霍接着说。
“还有,怎么伴郎团的人把新郎欺负的够惨啊,瞧,又踢又打的,好吓人啊。”满微微说。
“还有秧歌队呢?”满微微看的津津有味。
“仪式上还有歌舞表演,这花了不少钱吧。”满微微说。
“新娘都哭了。”
“先是我爸哭了,接着我姐就哭了,然后我姨妈我姐同学那些都在底下哭了。悄悄告诉你们啊,你们看见没有,我爸是在给完我姐嫁妆的时候哭的,一准是心疼嫁妆给多了。”樊霍悄悄说。
“你瞎说的吧,你爸那叫真情流露,被你说的好像多吝啬似的。”雪璐说。
“真的,你看,我姐嫁了两次,嫁妆可是给了两回呢,这次比上次隆重多了。你看改口费我爸给了999元,我妈给了1001元呢。”樊霍说。
“估计到你结婚的时候你就明白了。”雪璐说。
“为什么有人结婚的时候哭呢?这不是高兴的事吗?”满微微非常不理解。
“我姐第一次结就没哭,据她说没感觉,当时就感觉我妈终于不用管她了,逃离了我妈妈的魔掌,那个
开心啊。这次我看我姐嫁的是真爱。”樊霍说。
“让我说啊,上了年纪的人哭多半是哭自己,因为以前的婚礼肯定不能像现在一样过,多半是哭自己没赶上好时代。
还有人呢是别人哭就把她给惹哭了的这种性情中人。新娘哭我觉得是动了真情。”雪璐说。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满微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