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梦里飞过多少次了,飞翔总是令人愉快的。
但是很快飞翔的梦就被一阵松鼠的叫声给打飞了。
雪璐爬起来看到衡居然在给一只三彩松鼠洗澡。
“你是我梦里那只吗?你有没有吃过烧饼大的柿子?”雪璐走近看着那只松鼠,刚刚在梦里明明有一只会吐人言的松鼠啃了雪璐先看好的柿子。
雪璐看着三彩松鼠的眼睛。
“我不认识你,我只是来避风雨的。”三彩松鼠与雪璐对视之后,眨眨眼睛说。
“那你来的时候没带你存的果子来吗?我这里只有肉吃。”雪璐继续跟三彩松鼠眼神交流。
“借宿不免费啊?还要带水果?”三彩松鼠
说。
“是啊。不带水果你吃什么呀?”雪璐问。
“这样啊,那我考虑考虑。”三彩松鼠说。
“那你知道雨什么时候停?”雪璐问。
“你知道吗?”三彩松鼠问。
“我不知道。”雪璐说。
“你都不知道,那我怎么知道。”三彩松鼠没好气的说。
“我以为你知道。”雪璐说。
“你总是自以为。“三彩松鼠送了雪璐一个大白眼。
“你能把我怎样?”雪璐给松鼠一个挑衅的眼神。
“我不能把你怎样。”松鼠表情扭曲,雪璐看见衡居然给三彩松鼠洗澡的力道轻一道重一道。
可见洗澡这件事对于松鼠来说并不是一件享受的事,尤其是这件事让一个男人来做。
雪璐想起来有一次衡居然帮忙做凉皮。
他无师自通的经过一次试验之后就将锣里面的面糊糊给摇匀了,因为锣挨着滚烫的开水,很快就会被烫半熟,然后就摇不动了,很容易薄厚不均,但是衡居然很快的掌握了要领。
但是当他将熟了并且已经凉过的凉皮从锣里面往下揭的时候,就容易将软闪闪的凉皮给揭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