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这样的事,是谁都不想的。公司呢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位太太,你看能不能先把遗体找个地方存放,这太阳出来了,总归对遗体不大好,我们先进去公司谈一谈如何?”雪树华将石头镜往上扶了扶。
本来雪树华想叫这位老婆子妹子的,最后想了下还是没有这样的妹子的好,也不跟她拉近关系了。
“万一人家比自己大呢,你看,她都长了那么多老年斑了,我可连一个老年斑都没有。”雪树华心想。
“没有什么可谈的,拿一百万出来,我们就走。”老婆子寸步不让。但是她敢对着扶倩倩说难听的话,是仗着自己年纪比较大,万一扶倩倩有什么不妥的言语,舆论马上会倒向她那边,但是面对着一把白胡子的雪树华,她的气势没那么足了。
“如果你觉得拿钱出来能抚慰你失去亲人的痛苦,那就这么做吧。”雪树华说。
谈判这个事情,在身份对等的基础上,能顺利点吧。
至少没有前面那些挖苦和尖酸刻薄的言语。
“一百万,一个子都不少。”老婆子坚持。
“这位太太,我再问您一遍,可是100万?”雪树华又问了一遍。
“没错。”老婆子梗着脖子说。
“就像我们员工说的,这件事公事公办,您带来帮忙的人都要进去吃牢饭了,我们是觉得自己有错在先,才与您协商的,否则我们根本不用费这些口舌。”雪树华说话,基本不露出上面的牙齿,只看到下面一排整齐的白牙。
“换了个人来,还是威胁这一套。我说了,100百万不会少。”老婆子依然强硬。
雪树华给保安经理李先生使了个眼色,李先生心领神会的转过身去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警察出现了,死者家属全部被带走了。
满微微从扶倩倩出现在雪璐家里,已经敏锐的预感到雪璐与衡居然这次安川之行的不妙。
满微微已经决定自己去找雪璐了,临走时给满琪发了定时邮件。
等到满琪收到邮件的时候,满微微已经到达了安川所在的省的省会城市。
因为没有订到机票,满微微急于出发,好抓紧时间寻找雪璐,就坐高铁了。
下了高铁之后,满微微找到去安川的车站,准备坐长途汽车再去安川。
发车之前,满微微在“一艘船”上吃干炒牛河。
这船说起来它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船,只是有船的外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