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血一定是所有孩子童年的噩梦,但是没办法,因
为宝宝不能表达,医院常常通过化验孩子的血以判断病毒到底消失没消失。
这样就不可避免的要抽血。
梁佳佳曾经见过由爷奶陪着来的小孩,从大人胸前的怀抱里哭着挣扎着下到了地上,从楼道跑出去老远。
当然最后还是被拽回来了。
很多人看着,孩子的奶奶情急之下拍打了孩子一把,旁边有人看不惯的劝说孩子奶奶给孩子讲道理。
血应该称之为最珍贵的东西,动物流血前嚎叫,人受伤流血前撕心裂肺的喊。
孩子采完血,那对夫妻站在空旷的走道说话,因为不到上班时间,他们的声音显得很大。
不一会有人披着白大褂的护士打开门问那对夫妻还有什么事。
那两夫妻没答话,带着孩子离开了。
走道恢复了安静。
一个阿姨推着尘推过来了,梁佳佳抬起两只脚,尘推过去了。
7点46分,有个扎着黑色短马尾的姑娘走过,步子很大,几乎把三步并成一步。脸上戴着防尘口罩,她穿着蓝色的孔雀尾连衣裙,外面套着白大褂,穿着一双金色的平地皮鞋,进了梁佳佳背对着的办公室。
随着这个人的到来,后来陆陆续续的来了拎着早餐的医护人员。
7点五十五分,采血的窗口摆出来了白天放在外面的凳子和一个黄色的扔棉签的垃圾桶。
各人员就位,梁佳佳急忙开单检查。
b超和采血,梁佳佳先去做b超。
就那么一会会的功夫,b超室外面至少排了有15人。
有爷奶陪着孙子的,有丈夫陪着待产妻子的,有子女陪着老人的。
唯独梁佳佳一个人,显得特别孤独。
梁佳佳旁边坐了一男一女,女子不用刻意去看,就能瞄到她扎着黑色的长马尾,穿着橘红色连衣裙。突然男的用嘴巴发出来一声很大声响的“啪”,梁佳佳以为是逗小孩的,就没往男的坐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