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衡居然摔伤的时间距离吃完早饭的时间不久,不能立即手术。
所以衡居然做完各项检查,随后就是输液,进入准备手术的状态中。
雪璐在衡居然睡着的时间就对着床头衡居然病床的卡片发呆。
11床病人,衡居然,既往药物过敏史:无。
病人家属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愿意为衡居然的手术承担责任,看着值班护士将新入11床写在白板上。
衡居然打针都需要好几天,至少七到八天才能手术。
三天之后脸上和胳膊、腿上其他的擦伤结痂了。
熟悉了之后,雪璐才知道10床的老头有五个女儿,二个儿子。
儿子、女儿都已经做了爷爷奶奶了,在病房里探头
探脑的小孩子都是10床患者的曾孙辈了。
人多了,有很多地方疏忽的,比如输液的时候没人关注瓶子里的药水,雪璐提醒了一回。
雪璐也看着老人没有移动扎着针的那只胳膊,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胳膊就肿起来了,急忙唤来护士重新扎针,来的那位也真是很莽撞,刚拔完那个针头什么都没说就重新扎针。
家属中的一位大姐手快揭起了贴在手背上的胶布,谁料到一小股血液一下子喷洒出来,白色的床单和被子上都是。
闯了祸的那位大姐连忙用手按着,依然看见血顺着胶布的白色边缘流下来的痕迹。
老人什么都没说。
那位大姐在护士走了之后怪护士拔完了针就扎。
一顿一颗的药,中午吃完饭才想起来问早晨的药吃了没有。
明明只有一种胶囊,蓝色的,老头说是昨晚吃过绿
色的药,早晨没吃。
但是早晨没有吃的话一盒刚打开的药吃掉了6粒了。
住进来那天吃了两顿,第二天三顿,每顿一颗药,6颗药已经吃掉了。
但是打电话问早晨伺候老人的老四和老五女儿都说没有吃药。
老头也记得自己早晨没有吃药,只吃了早餐,所以问题是早晨那顿到底吃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