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你是为了省钱,坐手术的二三万都花了,这换药的几十块钱心疼了?”雪璐笑着说。
“这不是早晨下雨,我寻思去医院不方便,干脆自己在家换药得了,结果好心办坏事。”衡居然说。
“这有什么,下午不是没下雨嘛,再说了,也不算白跑一趟,出院手续是不是办了?”雪璐说。
“你将我照顾的很好。”衡居然说。
“这不是应该做的吗?”雪璐说。
“我连累你元宵节都是在医院过的。”衡居然说。
“这不是特殊情况吗?再说了,你这是替我受难,那你说宁可不进医院和少过一个元宵节相比你选哪个?”雪璐说。
“我宁可我少过一个元宵节,宁可你不进医院。”衡居然说。
“该不是麻醉药用傻了吧,或者止疼泵用多了?我
听说止疼泵缓解了患者的疼痛之后有利于患者的康复,甚至产妇都可以用的,不用担心对身体有什么伤害。我们都要好好的,别再说你少过一个元宵节的话。”雪璐说。
“好吧,听你的。”衡居然说。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妈还特地给我买了一只西瓜灯笼,说是我以后就长大了,这是最后一次挑花灯。
要知道那种里面插着蜡烛的西瓜灯笼是很容易着火的。
我还说我爸什么都没买过给我,然后我爸就说,给我买一只气球,让我拿着在街道上走一个来回,这样我要什么都肯买。
当时我竟傻傻的拒绝了,你看看现在大人拿棉花糖也不会有人说,就是自己吃别人也只会以为是吃小孩子剩下的。”雪璐想起来几年之前的傻样子。
“听说苏克车有习俗,舅舅给外甥买花灯,最多的有十二年的。”衡居然说。
“那可真是挺稀罕的。曲巴这里好像是订婚的男的
,没结婚之前给女方送节礼。”雪璐说。
出院这项事宜办妥,拆线之后雪璐还要去苏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