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衡居然走的那天。
衡居然从开始说我要走开始,两个小时后才离开。
以往衡居然准备去干嘛,总是要在雪璐身边围着至少半个小时。
显得特别舍不得走。
刚开始雪璐不知道衡居然这个习惯,好生的嘱咐开车慢一点,按时吃饭什么的。
后来雪璐渐渐发现衡居然从说要走开始至少半个钟都没动身。
雪璐最后都不问了,时不时看看车钥匙在不在,手机拿没拿。
总之衡居然说我要走,说的次数多了,雪璐已经没有送别的意思了。
但是雪璐在衡居然出门之前索要一个拥抱的时候,衡居然都会说曲巴这里不是讲究出门之前不能有亲密举动么。
现在,衡居然真的要飞走了。
八月的这一天,有风,无风向,一棵树站在外面被没有风向的风左右摇晃着,好似在问一个为什么。
而那棵树坚定不移,任凭风怎么摇晃都不开口说一句话。
风弄出呜咽的声响表示它的不满,然,树还是守口如瓶。
风将衡居然的衣摆往后吹,似是拉扯他不要走,然,衡居然没有停下他的脚步。
可能衡居然要走的梦雪璐做的够多了,真到了要走的这一天,雪璐反而什么梦也没有。
雪匡芒问雪璐:“昨天你知道然哥要走,晚上没有带着棉被去人家门口候着等相送?”
“…”雪璐无语的看了雪匡芒一眼。
“还带着棉被去?我又不是去排队。”雪璐说。
“啊喂,重点是去不去送好不好,不是带不带棉被。”雪匡芒说。
“我就是故意搞错重点的。”雪璐说。
“那你到底去不去呢?”雪匡芒不死心的问。
“假如你媳妇跟你分居了,她会抱着棉被去你家吗
?”雪璐问。
“这个,我不能知道吧。”雪匡芒说。
“那我也就是不知道了。”雪璐说。
既然雪匡芒非要一个答案,这就是了。
不知道也是一种答案,最不受人待见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