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浦鹤岗战王境的高手,精神力运转直冲望江楼,看见他们六个人,两位战王境低阶,一位战候境低阶,三位破体境地阶,再加上他们都风尘仆,很显然是参加天凤宗招生的外来人。
既然是外来人害怕什么?有黄浦玉领在,只要皇甫
玉领一句话,他们进不了天凤宗。
外来人在黄浦鹤岗看来就是被随手捏死的蚂蚱。
探知了来人的根底,黄浦鹤岗千里传音,在望江楼雅间响起:“该死的畜生,得罪我们黄浦家族的人,你们自己找死。”
“如果不想死,立刻到醉仙楼门前给我侄子跪下来磕头认罪,再跪三个时辰赔罪,我们黄浦家族度量宽宏饶了你们,如果不然,你们一个也活不了。”
黄浦鹤岗的声音在望江楼响亮。
嚣张、狂妄。
没有把他们六个人放在眼里。
战天心腾一下子站起来:“师弟们,你们在这里坐着,我看看谁这么狂妄。”
宇文冰也站起来:“师兄,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师弟我陪你走一趟。”
禹幻灵也说:“走,咱们去看看黄浦家族到底讲理不讲理。”
唰啦。
六个人都站起来,下来了望江楼雅间。
一楼的散座上坐满了凤凰城的客人,看着下来的六个人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可是没有人愿意得罪庞然大物的黄浦家族,给他们打抱不平。
黄浦玉领在天凤宗呼风唤雨成了气候,他抱着宗门第一核心弟子的大腿,实力强悍到极点,据说第一核心是天凤宗铁定的继承人。得罪了黄浦家族就得罪了天凤宗的继承人,有这么强势的背景,谁敢掠黄浦家族的胡须。
人们看着下楼的六个人满眼悲悯:“这些人倒霉了,遇到了纨绔黄浦玉坚,这一关恐怕不好过了。”
“是啊,黄浦玉坚有名的花花太岁,没少糟蹋良家妇女,只因为他们家大业大,出手阔绰,才没有出事儿,黄浦家族太袒护他,做的有些过了。”
“只可惜这些人来参加天凤宗的考核,注定要死在凤凰城了。”
楼下吃饭的人都不看好战天心他们。
战天心他们没管这么多,一步步走下来楼梯,走到了门外。
黄浦鹤岗看着战天心冷冷一笑:“年轻人,都是来天凤宗参加考核的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你们六个人跪在我侄子面前,自扇耳光三下,跪三个时辰,这笔账一笔勾销。”
战天心怒火冲破了顶梁门,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天凤宗的脚下也不是什么净土。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拳头握得咔嚓嚓直响,声音低沉好像手上的野兽:“如果我们不答应呢?”
黄浦鹤岗哈哈大笑:“不答应,只有死。”
黄浦玉坚说:“我亲哥哥是天凤宗真传弟子,叱咤风云,这片天地就是我们黄浦家族的,小子,你们还是答应了要求,该干嘛干嘛去,我也不为难你们,不识抬举,你们只有死!”
战天心一声狂吼:“你们黄浦家族的人都他妈吃屎长大的,怎么不去死?”
一句话,让在场的观众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