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只能是批评教育。
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把这两位瘟神送走,让大伙都得到清净,免得整日担惊受怕的。
温树林站在那儿卡巴半天,然后低着头门思克了。
只好硬着头皮,“好吧,李哥,那我也不为难你了,我们搬,不过允期缓限几天,我要出门找房子。”
“既然你决定不了,你就趁早,不然你家里出了什么问题,可别来找我,我可管不了。”
李队长说完,转身走了出去,脚刚一跨出门槛,跨出门槛。
屋外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温树林的脸拉的比长白山都长,他心里明镜似的,这李队长就是跟全村人一个意思,就是必须把他们从村子里尅出去。
一回头正好看到温晴脸上微微讽刺的笑,温树林正想上去给她几巴掌,可是人多势众,他怕被窗外那些后生给扁了。
要是再打个半残,那后半辈子可就废了。
他气狠狠的盯着温晴,“你还赖着不走干嘛?行啊!丫头,居然联合外人把你爹从村子里赶走,算你狠,我们父女从此恩断义绝,我再没有你这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