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既然听不懂,你家小姐就来帮你解释解释。”乔若颜将那口黄米糕咽下,好整以暇的喝了一口米汤。
“两个丫头,同是我院里的,互看不顺眼,今个是米汤和饭菜吵架,下一回呢?”乔若颜的口吻不重不
轻,仿佛说着旁人的事似的。
“西间小院在这府里到底是什么位置,你家小姐这庶出的女儿又是什么位置,我想你们比我清楚的多,前头我们如履薄冰,一步都不敢错,到头来却仍遭受了这样大的磨难…”
“如今你们这般授人以柄,是嫌你家小姐的命太硬?还是想着以后攀秦氏的高枝?”
乔若颜说到这里,认为没有必要进一步点透了,看着面前的饭食一时也没了胃口,擦了擦嘴角就起身进了里间,不管两个丫头。
莺语和漱雪是将她家小姐的话听进耳中的,只是漱雪对什么都淡淡的,莺语又别扭着,两人都有和解的心,却是当下怎么也解不开。
“我不气别的。”莺语想起方才小姐所说,万一自己同漱雪这般斗气,被秦氏利用了去,她自己自然能保证绝不背叛小姐,可漱雪不同,漱雪会武,还极有可能是秦氏的人。
于是她先开了口,“你对娇杏如何,我不气,她以前是秦氏的人,来了我们西小院就该受磋磨。
“可我气你,你明明和小姐一处这么多年,为何去向秦氏告密!”
“你以前是谁的人,我和小姐都不在意,可你不能事到如今还——”
莺语越说,越是气愤,想起小姐被关进柴房,她在小院里无依无靠的日子,泪珠就忍不住往下滚。
漱雪依旧是冷冷的,见她哭了,这才稍稍有些动容。
“我没有告密。”漱雪道,“我也不是秦氏的人!”
莺语却觉漱雪这般是不坦白的表现,随即高声质问道,“那小姐被关柴房那阵子,你去了何处?!一去那么久不说,当时院外都有秦氏的护院把守,为何你却能出去?!”
漱雪实在懒得解释这些,可同时回想起方才小姐的话,不得不耐着性子,一条条向莺语澄清道,“你所想,一句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