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府里才换了这一批家生子,她爹娘都在府里受各院重用。故此只有严惩了她,她爹娘才能不被牵连。”
乔若颜随口问道,“这倒不曾听说,不知她爹娘都是哪个院里的?”
许管事中规中矩的回答,“爹爹是府里掌管马场的管事,老子娘则在老夫人院里当差,似乎是姓闫。”
老爷才问过,没想到三小姐又问起。许管事发觉三小姐最近同老爷越来越像,不由微微出神。
…
“是么?”乔若颜怔了好久,马场的管事…老夫人院里,姓闫…所以那日的马夫就是闫妈妈保下的…
而西院里的那丫头竟还是闫妈妈埋下的棋子——若不是她提前得知了闫妈妈其人,恐怕到死都毫无察觉!
“竟有这等事!”一旁的漱雪听了大惊失色,“…原来如此!”
怕漱雪乱说,乔若颜出声拦下了她,“许管事来了这么久,怎的还不斟茶上来?”
“漱雪,去茶房瞧瞧!”
漱雪回过神来,忙弯腰称是,退了下去。
只是许管事的眼色何其迅速,立时就觉查出了哪里
不对劲,“小姐院里是否有事隐瞒?”
乔若颜只是笑,“管事大人何出此言啊?”
许管事本不想追究下去,可思及老爷对西院的重视,还是追问了一句,“三小姐若有话,但说无妨,小的定会为小姐传达,小姐放心。”
乔若颜不以为意,笑笑没有多言。
她有预感,这几日乔欣欣一定会有所动作,所以她要出京一事,越晚道出,对她对西院就越有利。所以即便如今这样好的机会,乔若颜依旧三缄其口,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