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母是婆子奶大的,这番不明不白的遭了人的算计,婆子万万见不得。”
“这一口气,定要帮你母出了,婆子才能安心!”
乔欣欣自是不知这闫妈妈同自己娘亲的种种,遂半信半疑的谢过了,才叫她退下。
娇杏眼见那老虔婆离去,心里急着似火焚,面上却是一丝都不能泄露。
“小姐,该用饭了。”
乔欣欣还思索着那闫妈妈话里的几分真几分假,见娇杏进来也不避讳,“你观那闫妈妈,是个可信的么?”
娇杏低头敛了神色,不解的问道,“小姐何出此言啊?奴婢瞧着闫妈妈待老夫人十分的上心,自然是可信的。”
“我说的不是对老夫人!”乔欣欣还要再问,可见
娇杏这般蠢蠢的模样,不由摆手,“罢了罢了!同你说了你也不懂!”
“还是把饭摆来吧!”
娇杏这才从外头把饭食提了进来,一一摆了,才想起袖里的荷包道,“小姐,昨日把衣裳送去倒座房浆洗,小姐那件月白的衫子里落了一个荷包。”
“奴婢给小姐拿过来了。”说着,娇杏把那枚平平无奇的荷包放在了桌上,道,“小姐是想拿这荷包绣个新花样么?”
乔欣欣见了荷包,这才记起是从正院窗户底下拿来的,立时饭也不吃了,急急捧着那荷包进了里间。
“小姐、小姐!”娇杏跟上去,乔欣欣却是将里间的门重重的关上,把她关在了门外。
这是什么荷包,竟然这般重要?
娇杏不由愤愤:若不是口子上密密实实的封了丝线,她定打开先瞧一瞧!
却说那乔欣欣拆开了荷包,其中字条立时掉了出来,乔欣欣连忙打开了字条,待看清上书的几个字,她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踪影:
“夫人莫慌,家中已为夫人再择良婿;返还之日,就是成亲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