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去何处?”谢衡忙不跌的叫他,正欲跃下屋脊,就见傅云跟着上来了。
“你是来找我的?”谢衡愣了,见傅云往一旁的屋顶上坐,便也跟着过去。
傅云不语,低头从袖里拿出一块小小的石子来,在那屋顶的瓦片上缓缓写了个玉字,这才收手。
“玉…这玉字怎么了?”
傅云收了石子才有心思答他,“那日违抗了师祖之命,留在京里,师祖便再未露过面,我担心他老人家。”
原来,那“玉”字,是玉流芳的玉。
谢衡虽未见过傅云的那师祖,但也知道那是个世外高人,便道,“医圣他老人家自来行迹不定,你不必过多担心。”
傅云道,“是我违抗了师祖之命,自然是我去寻师祖。”
见谢衡白日便来了,傅云不由奇怪,“你寻我有事?”
“师兄的眼光就是毒。”谢衡乐呵呵的道,“不过这一回大约是看错了。”
“我来寻你没什么大事,不过随意走走罢了。”
傅云见谢衡眉间有疲累之色,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下去说。”
二人从房顶上下来,进了傅云所居的东屋里。
这东屋本就是西院里的一处客房,傅云进来同谢衡在书桌前坐了,不等谢衡说什么,傅云便伸手把住了他的脉。
谢衡一时受宠若惊,“你何时也记得关照我了?莫
不是要捧杀了我吧?”
几个呼吸间,傅云摸清了谢衡的脉,自药箱里取了几粒药丸递给他。
谢衡抬眼问,“这是什么药?毒药?”
傅云正要开口,谢衡偏偏没了胆,接了那药丸乖乖服下了。
“酒这几日少喝,夜里睡不好便不强求,还有,这一样倒是正对你的‘病症’。”说着,傅云把一包粉末递给了他,底下并一长串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