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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大人,这是怎么了?”闫妈妈敏锐得感觉到哪里不对劲,目光径直往傅云望去,面上却仍是镇定自持,“婆子不过进屋里一趟,这也不行么?”
许管事拧着眉毛,也不多说,只拿了一块牌位举到闫妈妈的面前道,“这府里没了的丫鬟小厮确实不少,可这位雪莹姑娘,不才许某记得清清楚楚,是当初夫人院里的,当时底下报来的是离府了。”
“不知为何雪莹姑娘离了府,牌位却在府里的祠堂供着?便是她去了,也早已不是府里的丫头,妈妈何不解释一下?”
闫妈妈听闻是牌位的事,立刻便失笑道,“这婆子哪里知道?不过是夫人叫立的,管事大人可千万别误会啊!”
“不过为何这位雪莹姑娘的牌位在此,婆子就不清
楚了,大约是府里同名的丫鬟吧?”
闫妈妈忙不迭的笑道,“小祠堂里供奉的牌位那般多,若都叫管事大人问一圈,可不要到半夜去了!”
许管事冷冷的望着她,“原来是老夫人吩咐的,那我不如去问老夫人?”此话一出,闫妈妈笑的更开了,俯身便道:
“那许管事怕是要等一等了,老夫人到这个时辰该小睡了。”说完竟是也不等许管事多言,便要回屋里伺候的模样。
傅云哪里能叫她这般便走了,立时上前一步拦住了她的去路,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伸手取了她腰间的荷包,开口道,“妈妈这荷包精致的很,里头的‘海棠香’十分好闻啊!”
“什么?!”那婆子听闻傅云提起海棠香,立刻慌了手脚,“这什么香的,婆子哪里知道?这香囊是莲
叶那丫头——”
傅云接着把荷包递给了许管事,许管事打开了发现里头什么都没有,便道,“闫妈妈,‘海棠香’交出来。”
闫妈妈这时才明白傅云竟如此逼自己就范,一时不由疑惑: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何知道“海棠香”的?!
思忖着二人不过歪打正着罢了,闫妈妈装作拗不过,打开了里间的柜子,从中取出一截普通的香粉来,“这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