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进了西院里,笙歌和莺语皆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原来是笙歌一早去打听了,得知那闫妈妈竟然买凶刺杀小姐,气得恨不得自己去把闫氏打一顿。
如今见傅云扶了娇杏回来,莺语立时上前接过,“她、她这是怎么了?”
娇杏的伤大多在衣裳底下,莺语一时不见,只觉她脸色惨白,遂问道。
傅云来不及多说,求莺语帮忙,“姑娘也是女子,可否帮着照料娇杏姑娘?”
两人自来是同乡,莺语当然不会推脱,离开搀着娇杏跟了傅云进东屋里去。笙歌见了也想帮忙,莺语把他拦下了,道,“你在把院里转一转,仔细小姐这时候回来!”
傅云一怔,如今闫氏也被捉了,算起来三小姐该回来了…就怕丞相大人仍有顾虑。
这般想着也就罢了,帮着莺语把娇杏横放在他自己的床榻上,傅云便伸指为她切脉。
另一边,乔鹤卿确实还有顾虑,他隔着垂花门见乔
若颜在里头与青莲夫子探讨着什么,立时满意的点了点头。
乔若颜却是大大的吃了一惊。她原本是按着夫子和爹爹的要求,把女诫温习了一遍,没想到她看完了,那夫子却是叫她把书合上,然后不急不缓的问道,“此书,错在何处?”
错在何处?乔若颜一愣,这种教育女子三从四德的老封建错处自然多了,可她面对着看起来便十分守旧的夫子,如何能说呢?
于是她想了想道,“书上说男女有阴阳之殊,男以强为贵,女以弱为美,所以女子应当柔顺。学生认为,一味柔顺没了己见也是不行的,遂应改成女子以‘示弱’为美。”
青莲夫子听了显出一副十分不赞同的表情来。
乔若颜望着她的模样,虽然形容枯槁目不能视,但她却在夫子的举手投足间,发现了些许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