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见李婉不服气的模样,忍不住劝道,“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袁公子好歹也是客人啊。”
李婉才不理那些,只道,“你便听我的,觉错不了,离那姓袁的远一些。”
“后头你若是喜欢他这样病弱的,本宫在京里替你在意着便是了,可不能沾染他。”
乔若颜一时哭笑不得:这病弱的袁逾之可不是她自己的选择,而是系统的意思啊。
李婉一路上又同她叮嘱了不少,竟是把袁家的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一一同她摆了出来,只为了论证这一条,那就是袁逾之其人靠不住。
乔若颜不负众望的点头,发觉李婉似乎管自己管的也太多了,不太像是好盆友,反而像是把她当做了不
辨是非的孩童似的。
二人这般到了夫子处,区妈妈前去问了才发现夫子白日里有些事,人刚刚出府,说是稍晚些回来。
“可有人一道去?”想起夫子的身体,乔若颜忍不住问道。
那伺候在弄梅轩里的婆子道,“见着有马车来接,婆子本想着跟去的,只是夫子一直不许。”
李婉点了点头,“大约是是有什么顾虑吧,有马车接着就好。”
“一会夫子回来了,你使人都南雪楼报一声。”
那婆子应了,李婉与乔若颜只得原路返回,区妈妈在旁跟着。
“你那两个丫鬟呢?”李婉问道,担忧那袁逾之不识相,便走走停停的同乔若颜说了起来,“不如咱们往亭子里去瞧瞧吧。”
不等乔若颜说什么,便见踏雪阁那边的宫女急急跑了来,一脸的慌乱。
这是又出了什么事?
乔若颜忙退了一步,那丫头跑的急了,到了李婉的
面前竟是双膝跪地,叫李婉也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