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雪和莺语都是从未听小姐提起什么噩梦,当下低着头却忍不住交换了一个惊讶的眼神。
什么时候的事?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她们谁都不知道,这叫她们自认失职,头低的更低了。
乔若颜十分满意的看着许管事告辞,才顺畅的舒了口气,挑了身边的莺语来,劈头盖脸的问道,“白日里许管事往院里来了,漱雪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为何不同我禀报?!”
莺语立刻双膝跪地,“奴婢错了!”早上她正在院里忙着为笙歌浆洗衣物,见着那许管事不过往傅云的屋里去,便想着故意不说,不叫小姐关心那傅云。
谁知许管事进院里竟是为着小姐的事?!
莺语万分歉意的跪在地上,叫乔若颜一时也无法再说什么,不过所幸此事许管事已经接手了,那往后她便能不必担心了…
“起来吧,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定饶不了你!”说完,乔若颜扶着漱雪递上来的胳膊,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丫头瞧着莺语的模样,瞧着三小姐走了,便飞快的
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整个人扶了起来。“别在这里跪了,你主子都走了!”
说完,丫头拉着莺语一道也跟着回了西院里。
西院的院门大开着,乔若颜见了一愣,“怎么回事?”
她们出来时想着院里没了下人,便叫关了大门,谁知回来却见开着,这叫漱雪亦吃了一惊。
只是不等她们往院里去,只见笙歌一瘸一拐的露了面,“小姐回来了!”
因着那染料的缘故,笙歌的脸上一块块的白色斑驳着脱了皮,模样多少有些吓人。
不过见他能起身了,精神也不错,乔若颜还是赞许的点点头,“身体好的这样快?到底还是年纪小啊!”
莺语见了立刻冷了脸,“小姐,他这是在强撑着!他身子明明还没好!”